這種情況之所以出現，也許也和他所處的社會整體不遵守規則有關。 在加州時最喜歡的一門課是選修《世界文化》，世界上大致分為兩類不同的成功學定義，一類國家以結果論輸贏，通常是歷史不長的新移民社會，這類社會也鼓勵創新不用太遵守規則； 另一類以過程論輸贏，更喜歡回看歷史，多發生在歷史悠久且後期未被它文化同化的社會，這種社會法律法規往往非常成熟全面了，沒什麼漏洞可以鑽。這個主人公如果生活在德國北歐那種社會體系下，在沒有能力利用規則和改變規則的情況下，完全遵守規則和法律法規才是最高性價比的。